来一大份儿

【蔺靖】娘子你在哪儿

     从来只吃没发文,这次脑洞有感而发,但愿大家食用愉快。

     是否ooc,谁吃谁知道。

 @楼诚深夜60分 主页君我是自己人

 

“少阁主,您真的打定主意要喝这就酒了?您可要三思啊,让老阁主知道我没劝住您,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。”琅琊阁新晋大管家梁叔看着自家阁主举着那杯特制的酒,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,忽的感觉自己那个瘸腿更疼了,仿佛棍棒之风已经拂及后背,浑身发凉。

 

梁叔面前这位被称为少阁主的少年,约莫二十三四岁,浑身白衣,头发并未束起,而是披散开来,只在脑后编了几个小辫子,颇有几分江湖浪荡客的感觉。听到梁叔的话,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“梁叔,我这是要去寻求我此生最爱去了,又不是要去死,你能不能别一副吃了死耗子的表情,要是再敢多说一句,不用等我爹回来,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
 

梁叔只能感慨自己流年不利,刚晋了官恐怕要丢了命了。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,琅琊阁那是一个天下最神秘的地方,但同时,却也是天下最公开的地方。只要你有足够的银两,无论什么问题,琅琊阁总会给你满意的答复,因此数百年间得以屹立不倒。而琅琊阁每年推出的各大英雄榜、公子榜、美人榜更是为人称颂,人人都为能名列榜单而感到激动不已。

 

我们这位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,此时正在为美人榜的排名操心。“穆宸美人倒是生的标致,就是琴技稍差了些。焚香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人也越发出落的水灵了,该是考虑上榜了。”自言自语间,耳边的琵琶声戛然而止,蔺晨抬起头来,幔帐外一个青衣女子坐立于案几后,手中还怀抱着琵琶,脸上略带愠色。“般若姑娘,怎的不弹了?”

 

“焚香姑娘弹的自是最好,何不叫她来,免得蔺公子时时记挂。”般若说完就是要走,看着蔺晨自顾自地编排着美人榜,对美人评头论足,秦般弱这心里总是凄苦难耐。想她十四岁那年走投无路投奔琅琊阁,已有五个年头。那时的蔺晨最爱打抱不平,看着秦般弱可怜,更是照顾有加。从那时起,般若便决定,这辈子都跟在蔺晨的身边,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他。

 

“等等,等等。这美人的脾气是不是都这么急躁啊?美人榜的排名怎么会忘了你呢!”蔺晨只道是般若因美人榜的排名而气恼,却根本察觉不出这个妹妹是在吃味。般若听到这话回过头来,忽觉的这几年她努力学琴,用心研究机关消息,无非是想帮他讨他欢心,终究是错爱了,这一瞬间感觉苍白无力。般若怔怔的看着蔺晨,说道“蔺晨,你真的没心。”

 

蔺晨怎么会没心呢,在江湖中闯荡了多年,已过了年少无知的岁月,看到别人香玉在怀也未免心中难耐。谁都知这美人榜的榜首从未出现,说是琅琊阁的少阁主定要寻到此生挚爱,让她荣登榜首。只是这多过去了多年,仍是名榜空悬。这日加上秦般弱的一番话语,蔺少阁主从未像今日这般急迫的想知道自己此生挚爱现在身处何方。

 

琅琊阁藏书不止万千,加上老阁主从小就教习蔺晨医药知识,他对那些个草药更是如数家珍,他此刻手执甘饴花,若有所思。甘饴花,俗称情花。据说服用后便能看到自己此生挚爱,只是此花也含有剧毒,如果不能在三年内让挚爱之人爱上自己,便会一命呜呼。因此这条件看似诱人,却少有人敢于尝试。甘饴花,美好的爱情却是毒鸩酒也让人甘之如饴。“我蔺晨也算风流倜傥,什么美人没见过,既是我此生最爱,哪有不爱上我的道理。”

 

蔺晨喝下那杯用桑落酒烹煮好的甘饴花,口中喃喃念道:“不知桑落酒,今岁谁与倾。”眼前开始模糊一片,梁叔眼疾手快将昏倒的少阁主扶到床榻休息。蔺晨的脑海中白茫茫一片,忽听得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,“想来世间大才,想法都是这般怪诞。”“我曾见识过许多的谋士,见识过他们所做的最阴险,最无耻的事情,这些人所射出的冷箭,甚至连最强的人都不能抵御,我的兄长,我最好的朋友,他们全都死于这样的阴谋,我决不能让他们看见我,也变成一个像那样不择手段的人!”

 

没想到还是个正直刚硬的性格啊,蔺晨想着,白茫茫一片中隐约露出红色,蔺晨不禁瞪大了眼睛。只见一人身着绛红连襟衣,外披金色暗纹袍,头发被金簪一丝不苟的束于发顶,只见他回过头来,似是有火。剑眉下的一双明眸瞪的溜圆,眼圈周围也红红的,湿漉漉的让蔺晨不禁想起了他琅琊阁后山的小鹿,鼻梁挺立,双唇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
 

“少阁主,少阁主,梅宗主怕是不行了,你需要立刻去金陵。”蔺晨被这催命一般的呼喊拉回了现实,拿着梁叔递来的信,忽然大吼一声“梅长苏你大爷的,我娘子都被你吓跑了,我还没看清美人长什么样呢。”美人?这样想来,那身高,那剑眉,那喉结,美人是个男的吧!怎么会这样,我采的甘饴花是不是过期了?不过那明眸皓齿,朱唇粉面,宽肩窄腰,是个美人啊,没毛病!

 

梁叔晃了晃还在发愣的少阁主,蔺晨这才回过神来。“赶紧收拾收拾,我要去金陵看看这个没良心的,有病了才知道想我,想死可没那么容易。”虽说对美人的执念够深,可是终究没有朋友的性命重要,“等我去金陵再好好收拾你。”

 

 

哎,等等,他对面怎么还有一个人也拜着呢。“哟呵,长苏,你这八百里加急的,是让我来给你主持婚礼的。行,可算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赶上了,可以进洞房了。”蔺晨这边气还没有喘匀呢,看见对面这人抬起头来气的差点背过气去。这略带讶异的鹿眼,这吹弹可破的白肤,这熟悉的发怒感。

 

蔺晨嘴一哆嗦,脱口而出“娘子,你怎么在这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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